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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发抗病毒药物为何难度大——专访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病毒专家王宇歌

2020-02-20 14:41 参考消息网

来源标题:研发抗病毒药物为何难度大——专访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病毒专家王宇歌

参考消息网2月20日报道(文/彭茜) 人类与病毒的斗争可谓源远流长。从长期困扰人类的艾滋病、丙型肝炎、流感,再到当下的新冠肺炎疫情,我们一直希望开发出有效的抗病毒药物,抵御病毒对人体的“攻击”。王宇歌是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研究学者、免疫学博士,目前专攻艾滋病转化医学研究。他近日接受《参考消息》记者专访,分析目前抗病毒药物研发面临的诸多挑战。

病毒和细菌本质不同

《参考消息》:抗病毒药物研发究竟难在哪里?为何我们常见的有效广谱抗生素比较多,而广谱抗病毒特效药相对较少?

王宇歌:广谱抗生素即抗菌药多,是因为抗生素研发历史已长达约80年之久,但抗病毒药物研发时间相对较短。更重要的是细菌和病毒虽同属于微生物,但有本质不同:一个是独立代谢系统,一个是寄生代谢系统。细菌是有独立细胞结构的微生物,不需要依赖其他宿主细胞,所以比较容易开发抗生素来针对细菌的整个细胞结构。而病毒是一种寄生于宿主细胞的微生物,没有自己的细胞结构和代谢系统,只有自己复制的核酸和少量蛋白质。病毒寄生于人体细胞之中,药物就很难在细胞中发挥作用,所以很难开发抗病毒药。

另一重要原因是,抗病毒药物开发有一个难点——只能靠抑制病毒复制来抗病毒。但很多病毒复制所用的细胞器就来自人体,比如核糖体。常见抗生素如大环内酯类抗生素,抑制的是细菌本身的核糖体。而病毒要依赖人体核糖体表达它的蛋白质,所以我们没法设计一种抗病毒药来针对人的核糖体。如果有这样的药,那么副作用会非常大。

广谱抗病毒药利巴韦林就是通过抑制病毒的遗传物质(核酸),从而抑制病毒复制。但病毒也有很多种,有DNA病毒、RNA病毒,RNA病毒又包括正链、负链、双链RNA病毒、逆转录病毒等,每种病毒复制情况不一样。如果只有一种药笼统抑制病毒核酸的话,它就不能精确抑制病毒复制。这也是没有广谱抗病毒药的原因。

药物研发有利益驱动

《参考消息》:此次新冠肺炎疫情和曾经的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疫情都同样由冠状病毒引发。SARS疫情结束已经十几年了,为什么多年来都没有出现SARS特效药?

王宇歌:SARS没有特效药的主要原因是药厂利益驱动问题。因为SARS只在2002年和2003年有过集中暴发和大流行,之后该病毒再未出现过,大家就认为没有开发SARS药物的价值,相关药物研究、药理研究等都相对停滞。药研机构和药厂没有急迫性,造成没有SARS特效药。除此之外,2004年后SARS彻底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发生过传播,也就没有SARS病人,无法进行相关药物的临床试验。

《参考消息》:相比之下,流感和艾滋病的抗病毒药物研发成果比较多。

王宇歌:其实流感并没有很好的特效药。吉利德公司研制了神经氨酸酶抑制剂,后来把专利权授予罗氏制药公司,这个药就是著名的达菲。但达菲的有效性一直存在争议,因为病毒感染有自限性。急性病毒感染周期是7到14天,如果发病后患者没有死亡,一般会自愈。所以很多情况下很难评价是药物作用,还是病人自动痊愈。

和急性感染相比,有很多病毒引起的是慢性感染,最典型的是HIV(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和HCV(丙型肝炎病毒)。这些慢性感染病程很长,病人需要长期服药或接受长时间治疗,从药厂开发药物的价值来看更有意义。有持续存在的病人,也能保证药厂可以做临床试验。

“老药新用”是一种思路

《参考消息》:在此次抗“疫”过程中,抗病毒药物瑞德西韦为何会被寄予厚望?面对应对突发疫情的急迫需要,药物的临床试验设计要注意哪些方面?

王宇歌:瑞德西韦是核苷类抑制剂,主要是抑制冠状病毒的RNA聚合酶,这种聚合酶是病毒才有的特殊酶,哺乳动物细胞一般很少有,所以这种酶的抑制剂对于病毒的特异性比较强。

瑞德西韦正在中国进行两个临床试验,一个是治疗轻中症的,一个是治疗重症的,都是直接进入三期临床试验。目前临床试验设计唯一有挑战性的地方,是这两个临床试验都没有进行剂量依赖/药物逐渐加量的临床试验,所以想通过这两个临床试验找到最佳药物剂量,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但从临床试验设计本身来看,比较全面可靠。

《参考消息》:为应对新冠肺炎疫情,这样的“老药新用”也是一种思路吗?

王宇歌:现在都鼓励“老药新用”,因为不需要做从头开始的复杂临床试验,尤其是一期二期,可直接进行三期扩大的临床试验,确认一些已有药物对病毒的效果,针对目前的病人来做。所以主流倾向是希望有更多老药能治疗这种病。

中国研发新药有差距

《参考消息》:目前中国在新药研发和生产上市方面还和美国有一定差距?您觉得主要差在哪里?

王宇歌:现在制药业大概分成两大方向:一个是传统化学药物合成,一个是开发新的生物活性分子,包括生物治疗。前者中国和美欧,如瑞士、德国仍有差距,主要因为基础问题。中国有机合成、药物设计的基础有一定差距,但差距在缩小。因为中国现在培养了大量专业人员,还有海外归国人员来填补空白。而在生物活性分子、生物治疗方面,中国正迎头赶上。现在上市的新生物单抗药物,中国在全世界占了很大一席之地。

但中国制药业主要问题是一些药厂求“短平快”,不愿意做原研药,即走从寻找药物靶点—设计分子—细胞实验—动物实验—临床试验的全过程,因为全程可能需15年。大量药厂没有长期投资、等回报的耐心,投资人也没有耐心。所以很多药厂主要还是根据国外一些药的生产方法和结构,复制类似药物。

《参考消息》:针对这种情况,您对未来新药研发和制药产业能否提出一些改进建议?

王宇歌:我们有大量技术人才,技术水平肯定够了。我觉得未来更需要一个国家支持的机制、有长周期的经费支持让很多人免除经费、发文章的压力,在15到20年时间踏踏实实做原研药,而不是只做生物类似物或仿制化合物。以现在的进步和积累,我觉得可能5到10年以后,中国会有很多自己的原研药。

另一方面,要多加强国际合作。国外药厂来中国研发可以培养中国的相关技术人员,让中国人参与到国际制药的研发中。如果很多研发产品线平台在中国构建,也可以帮助中国相关上游企业。

【延伸阅读】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

2月18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 当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松山芭蕾舞团等演出团体也在东京塔内献上演出,支持中国抗击疫情。 新华社记者 杜潇逸 摄

2月18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 当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松山芭蕾舞团等演出团体也在东京塔内献上演出,支持中国抗击疫情。 新华社记者 杜潇逸 摄

2月18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 当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松山芭蕾舞团等演出团体也在东京塔内献上演出,支持中国抗击疫情。 新华社记者 杜潇逸 摄

2月18日,在日本东京,演员在东京塔内的活动现场演奏编钟,为中国抗击疫情助威加油。 当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松山芭蕾舞团等演出团体也在东京塔内献上演出,支持中国抗击疫情。 新华社记者 杜潇逸 摄

2月18日,在日本东京,松山芭蕾舞团的演员在东京塔内表演节目,为中国抗击疫情助威加油。 当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松山芭蕾舞团等演出团体也在东京塔内献上演出,支持中国抗击疫情。 新华社记者 杜潇逸 摄

2月18日,在日本东京,东京塔内的大屏幕上播放支持中国抗击疫情的视频。 当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松山芭蕾舞团等演出团体也在东京塔内献上演出,支持中国抗击疫情。 新华社记者 杜潇逸 摄

2月18日,在日本东京,演员和嘉宾在东京塔内合影,为中国抗击疫情助威加油。 当日,日本东京地标建筑东京塔点亮“中国红”,为中国抗击疫情加油。松山芭蕾舞团等演出团体也在东京塔内献上演出,支持中国抗击疫情。 新华社记者 杜潇逸 摄

(2020-02-20 07:47:44)

【延伸阅读】复工如何避免聚集性疫情风险 国资委发言人这样说——

参考消息网2月19日报道 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于2月19日下午在北京举行新闻发布会,介绍有序推动各类企业复工复产和稳岗就业工作情况。

在发布会上,国资委宣传局局长、新闻发言人夏庆丰介绍,“疫情防控目前仍处于吃劲的关键时期,企业复工复产也存在着压力和风险,但只要我们防范有力、措施得当、科学组织是可以有效避免聚集性疫情风险的。”

夏庆丰说,当前防控疫情仍是首要任务、头等大事。我们既要打赢抗疫阻击战,也要打好经济保卫战,中央企业要发挥“顶梁柱”作用。

一是建立最严格的岗位责任制。按照“谁用工、谁管理、谁负责”,落实好主体责任,企业主要负责人切实担负起防控的第一责任,既要制定好周密的复工复产方案,也要制定好有效的防护预案和具体的操作指南,建立健全工作机制,层层压实工作责任。

二是要分类指导有序推进复工复产。目前,96家中央企业所属2万余户主要生产型子企业的开工率超过80%。下一步,我们重点是结合实际,分区域、分行业、分项目推进复工复产。分区域推进,疫情最为严重的湖北,除保障生活基本需求的相关企业,在疫情有效控制以后再稳妥组织复工复产。对疫情较为严重的地区,稳妥有序地推进复工复产。对疫情较轻的其他地区,努力实现全面复工复产。分行业推进,对涉医涉药等疫情防控企业,组织全面复工复产,对煤电油运、通信、粮油等企业要做到基础保障不间断。分项目推进,对有影响、带动力强的重大项目、重大工程,加快解决项目面临的困难,确保及时开工建设。

三是严格落实企业防控措施。组织企业做好科学防控,确保设施物资到位、监测排查到位、宣传教育到位,建立返岗员工健康卡制度,评估后再上岗,发现问题果断处理。

四是合理安排返岗和生产。强化联防联控,指导企业组织员工合理返程返岗,科学安排生产计划,在确保正常生产经营秩序的同时,有效地降低人员风险。

(2020-02-19 17:15:17)

【延伸阅读】世卫反对禁止所有邮轮出海 呼吁应对疫情不要“一刀切”

参考消息网2月19日报道 外媒称,世界卫生组织2月17日提醒不要对新冠肺炎疫情采取“一刀切的做法”,并说中国境外的疫情只影响到“极少”一部分人口。

据法新社2月17日报道,世卫组织官员认为没有必要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暂停所有邮轮出海,以避免像目前停靠日本海岸的“钻石公主”号那样,成为导致大量感染的新温床。

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日内瓦对记者说:“应该采取与当前情况相适应的举措。一刀切的做法没有用。”

这次疫情让该地区的制造业和旅游业遭受重创,导致许多针对航班和邮轮的旅行限制措施出台。

法新社2月17日还报道称,世界卫生组织2月17日认为没有必要禁止邮轮,强调其反对一切针对新冠肺炎的此类“全面性禁止措施”。

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对媒体宣称,措施需要同局势相匹配,要建立在事实证据和公共卫生要素的基础之上,否则全面性禁止措施可能是没有用处的。他还说,“零风险是不存在的”。

世卫组织发出这一呼吁正值美国“威斯特丹号”邮轮运营商在一名乘客被检测出新冠病毒阳性后正在寻找上百名上周从柬埔寨下船的游客。此外,“钻石公主”号邮轮依然在日本被隔离,而船上的病毒感染者数量还在增长。

(2020-02-19 12:50:02)

【延伸阅读】世卫对疫情发展表示谨慎乐观 提示仍须警惕各种可能

参考消息网2月19日报道 据德国《明镜》周刊网站2月17日报道,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每天都向媒体简要介绍与新冠肺炎疫情有关的新事件。2月17日,他的报告几乎是乐观的:中方最近发表的一项研究报告对4.4万例确诊病例进行了研究。数据表明感染数量有所下降。

但谭德塞在日内瓦的新闻发布会上说,必须非常谨慎地看待这一趋势。他说,趋势随时可能改变,“现在证实这种下降还为时过早,任何情况仍然都有可能”,但这项研究让国际医学界很好地了解了被感染人群的年龄结构、病情严重程度和死亡率。这样一来,世卫组织可以向各国提供更好的信息和指导,并理解该病毒的发展。中国研究人员的数据还显示,尽管患病和死亡的总人数明显更多,但新冠病毒的致死率似乎不如导致非典或中东呼吸综合征的其他冠状病毒高。

谭德塞说:“超过80%的患者是轻症患者,他们会康复。”在大约14%的病例中,该病毒会导致呼吸急促和呼吸困难等严重症状。大约5%的患者经历了呼吸骤停、感染性休克或多器官衰竭。谭德塞说:“在2%的病例中新冠病毒是致命的。死亡的风险随年龄增长而增加。”他说,世卫组织看到儿童被感染的病例相对较少,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来了解为什么是这样。

谭德塞说:“这项新研究使我们对这种病毒有了更好的了解,但仍存在一些空白。”他说,上周末抵达中国的世卫组织团队将逐步了解这些问题。

另据路透社2月18日报道,中国卫生部门官员称,中国内地新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17日降至2000例以下。这是1月31日以来的第一次。中国政府称,新增病例数趋于稳定这一迹象表明,他们为制止这种疾病传播所采取的措施正在生效。

伦敦大学卫生和热带医学院国际公共卫生教授吉米·惠特沃思说,即便如此,病毒仍有迅速传播的能力,全球各地卫生当局不得不保持警惕、防止疫情扩散。

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说,中国的数据“似乎表明,新增病例在减少”。

他还说:“必须非常谨慎地解读这一趋势。随着新的人群被感染,趋势可能发生变化。”

此外据路透社2月18日报道,世界卫生组织2月17日说,中国提供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的最新数据显示,新增病例呈下降趋势,但就疫情的发展而言,“任何情况仍然都有可能”。

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瑞安说:“真正的问题在于我们是否在中国以外看到确实存在的社区传播,目前我们还没有看到这种情况。”

瑞安在谈到中国时说:“这是一次非常严重的疫情,而且有可能会扩大。但我们需要从受感染人数的角度来看待这一点。在湖北省以外,此次疫情只影响了极小、极小的一部分人。”

2月17日,在瑞士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世卫组织有关新冠肺炎的例行记者会上发言。新华社记者 陈俊侠 摄

(2020-02-19 12:47:00)

【延伸阅读】患难与共!中国与邻国强化合作抗击疫情引关注

参考消息网2月19日报道 据拉美社报道,中国将与亚洲邻国协调合作,帮助它们共同防控源新冠肺炎疫情。

据拉美社2月18日报道,这将是计划于2月19日至21日在老挝首都举行的中国与东盟外长会议的主要目的。中国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王毅将赴老挝万象,与中国-东盟关系协调国菲律宾外长洛钦共同主持中国-东盟关于新冠肺炎问题特别外长会。东盟十国外长将与会。

报道称,在此次特别外长会上,王毅将介绍中国为抗击疫情采取的强有力举措,同东盟各国外长就携手应对疫情深入交换意见,推动中国和东盟国家加强联防联控、保持正常经济社会交往,探讨建立公共卫生合作长效机制,维护地区国家人民的健康和安全,为世界公共卫生事业作出贡献。

据报道,会议期间还将平行召开中国-东盟卫生专家会。

报道指出,与此同时,为应对在日本扩散的新冠肺炎疫情,中国将进一步同日方分享信息和经验,并根据日方需要,积极向日方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和帮助。

报道称,中国政府承诺将以公开、透明、及时的方式与整个国际社会合作,以共同战胜疫情。中国-世界卫生组织新冠肺炎联合专家考察组2月17日起赴北京市、广东省、四川省开展现场考察,以在疫情发展新阶段为中国和世界其他国家的防控工作提供建议。

另据中通社2月17日报道,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2月17日在网上例行记者会上宣布,中国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王毅将于19日至21日赴老挝万象,与中国-东盟关系协调国菲律宾外长洛钦共同主持中国-东盟关于新冠肺炎问题特别外长会,东盟十国外长将与会。

耿爽表示,中国和东盟国家山水相连,有守望相助、患难与共的传统。2003年,中国-东盟举行领导人特别会议,共同应对非典疫情。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和东盟各国保持密切沟通,相互支持配合。双方在短时间内商定举行特别外长会,体现了同舟共济、共克时艰的意志和决心。

耿爽介绍,在此次特别外长会上,王毅将介绍中国为抗击疫情采取的强有力举措,同东盟各国外长就携手应对疫情深入交换意见,推动中国和东盟国家加强联防联控、保持正常经济社会交往,探讨建立公共卫生合作长效机制,维护地区国家人民的健康和安全,为世界公共卫生事业作出贡献。会议期间还将平行召开中国-东盟卫生专家会。

耿爽还提到,中方注意到东盟发表主席声明,对中国政府和人民为应对疫情作出的巨大努力表示支持,强调维持经济和边界开放的一贯政策。

此外据俄新社2月17日报道,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17日表示,中国愿进一步同日方分享信息和经验。

报道称,针对日本多地近日新增多个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耿爽表示:“尽管当前中国国内疫情形势依然严峻,但我们愿在努力抗击本国疫情的同时,进一步同日方分享信息和经验,并根据日方需要,积极向日方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和帮助。”

他强调,中方愿同日方继续保持沟通协调,加强防疫合作,共同维护两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维护地区和世界的公共卫生安全。

报道称,日本国内的新冠肺炎疫情导致原定于2月23日的民众朝贺天皇生日的活动取消,日本政府还考虑取消其他若干大型活动或者压缩其规模。

(2020-02-19 12:39:45)

责任编辑:杨欧作者:彭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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